再来一口鸳鸯锅

他穿西装必定一丝不苟,颈下纽扣系到最后一粒,袖口也紧紧包裹,除了他想让你看见的,再多分毫都是逾越。

他站立在光下,自身成为分界,黑暗枯皱着苍老,而光明还没来。于是他行走,沿着长长的时间的河流,眉眼覆盖着尘埃,嘴唇柔嫩如婴儿。

他也贪嗔,也痴狂,也放任自己指骂天地哭笑,最终万相归于波澜不惊,寂静得震耳欲聋。一滴泪水缓慢蜿蜒,像是心头滑落的血。

而他深刻的、诱人的本质,嚼碎了一身硬骨,食髓方能知味。那是禁果的甘美,精血的腥膻,大片柔软的白与沸腾的火。明月高悬,蛇鳞收束,红尘跟着天翻地覆。

沈巍这样的男人。

愈是竭力隐藏,愈是引人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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