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口鸳鸯锅

震惊!某方姓权贵男子竟当街大量购买这种书!(36)

此时方应看紧盯着无情,负手把玩着骨扇一下一下敲打在掌心,状似面无表情,实则一个惊人的想法正在脑海中电闪雷鸣。

 

他心道:原来盛崖余这么喜欢我。

 

若非早有端倪,民间的邪风吹得再响,能一股子卷到天上去,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换句话说,天下之大,不是随便什么事儿都能惊动“那位”的。他自己尚且无知无觉,那就必然是无情背着他做了什么明显之事,令“那位”十分动容,不仅毫无怪罪,甚至不惜亲自出手煽风点火。

 

再联系此前盛崖余对于流言蜚语不仅毫无反应,甚至偷偷买话本、亲手做糖糕种种……

 

方应看心中又道:我为何现在才察觉?是我竟愚钝如斯,还是他盛崖余一直以来藏得太好,现下终于忍不住了?

 

想也知道只可能是后者。

 

顿时,月色之下无情向他看过来的目光竟生生被小侯爷品出了一种欲盖弥彰、欲说还休、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掩盖内心深处火热躁动的韵味!

 

无情见方小侯爷虽目光高深,对自己的诘问却是毫无反应,便又问一次:“侯爷可知那锅老板……”

 

“我知道。”方应看突然出声,“但这个人,你我谁也动不得。”

 

无情:“为何?”

 

小侯爷抬手指了指天,嗤笑:“君要臣死,你死不死?”

 

无情片刻会过意来,不觉双手抓紧了轮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幅惊愕表情到了方应看眼里自然而然成了被戳穿的心虚,小侯爷心中好笑,倒是“善解人意”地不再往下说,给这位“痴情他已久”的神捕留几分面子。

 

另一方面,无情眉头愈蹙愈紧。

 

他心道:原来这件事远比想得复杂,此地已无再留的必要,不如回小楼慢慢梳理头绪。

 

主意已定,无情略一颔首权当礼别:“多谢侯爷提点,盛某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打算听对方客套,便自行催动轮椅转向,只是未等他施展轻功,一股从后而来的力道突然先行推着轮椅往前移动。

 

无情:“……”

 

他没有回头,却敏感地知觉到身后多出一份体温,以致于整个人僵在了轮椅里,愣怔着被推着朝前走。

 

头顶上方传来某人惯常飞扬跋扈的声线:“汴京城肃穆之地,夜里禁止飞檐走壁,大捕头号称护卫百姓安宁,竟然连这条禁令也不晓得。”

 

无情沉默着在心中将烂熟于心的大宋律令快速回想一番,认真道:“没有这一条。”

 

方应看挑眉:“现在有了。彭尖,去,带人把这条贴满京城。”

 

彭尖应声带着属下甲乙丙丁一路小跑朝前。

 

无情:“……即使如此,盛某可以自己行动,不劳侯爷相助。”

 

方应看:“你不可以。”

 

无情:“……”

 

自从封了侯就肩不扛手不提,就连宽衣都未曾亲自动手的小侯爷千岁,居然当真就心甘情愿为昔日对头推起了轮椅,甚至嘴角上扬状似心情愉悦,任谁评说都将喟叹:怪也!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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