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口鸳鸯锅

震惊!某方姓权贵男子竟当街大量购买这种书!(3)

另一头。


无情:“……”

师妹:“……”


缩在椅子后的锅老板战战兢兢露了个头,只见无情背对门口,一只手还放在那幅画上,整个人如风化石雕一般僵坐原地,头顶一朵小乌云电闪雷鸣,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是断不舍得收拾他师妹的,那谁会被收拾?谁留下来谁被收拾。


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女孩难以置信地看着化为一阵黑风席卷而去的锅老板,只在心中狠狠将这大难临头卖队友的无良编辑提着脖子摔打了八千八百遍!!


“……师妹。”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女孩仰天瞑目,泪洒心田。事到如今,也只得强撑起笑脸,生无可恋地准备接受师兄的责备。


哪知这抬头一看,竟在无情平素清冷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羞意。


——噫?!


无情一只手按在画纸上挡住了画面,不自然地扭开了头,轻咳一声。

他方才匆匆一瞥,只见画上两个交叠的人,似乎在行……之事,更多细节不便再看,只觉烫人的热度从覆掌心一直烧到了脸上,脑子里也很懵。


师妹她……长大了。

也不再是……小、小姑娘了。


可要他来教导女子这种事,实在……

可总归……


“……不要再有下次了。你毕竟还未出阁,这样,不合体统……”无情斟酌着艰难开口,打定主意不看那画一眼,衣袖一拂将画一卷,“这幅画……我先替你收着,待你诚心反省后,再还予你。”


师妹当即点头如捣蒜:“师兄我已经反省了!真的!你还给我吧!”


无情:“如此,就是不诚。”


师妹:“……”我是真的悔啊肠子都青了你怎么就不信——?!!


无情不再多言,携画而去,耳尖可疑地发着红。


师妹:“……”你带走就带走可千万别再看了啊龟龟——!!!!


那画被无情带回了小楼,随手就放在了案上。


追命已从雁门关传信回来,事关紧要,他务必专心致志。


这一坐直到大半夜,期间无数信鸽从小窗纷纷飞出,振翅不见。


最后一封信递了出去,无情抬手去取凉透的茶杯,不想一个不慎打翻了杯子,茶水泼将书案,他急忙抢救那些尚未浸湿的书卷,这一下打翻了画卷,那卷轴滚在地上,一幅香艳酣战的画面就在这不可抗力之下徐徐展开……


无情:“……”


他无法下地行走,只得眼睁睁看着这画卷当着他的面展开在地上。


不看不知道,细看那简直……


这画上画的……分明是……分明是两个男子?!


无情倒吸一口气,面色惨白,袖中手指窘得蓦然握紧。


接下来一个更惊骇事实更如惊雷一般打入他脑海——


那散发赤裸、婉转承欢之人……好似、也许、可能……

是他自己。

而覆在他身上之人……

那身半褪的纹龙蟒袍……

他?!他……


……


次日,无情没去上朝。


一问病因。

答曰:“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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